天刚蒙蒙亮,老城区特有的寂静被一阵粗暴的擂门声撕得粉碎。
“砰!砰!砰!”
那声音又急又重,像是要将这扇饱经风霜的木门直接拆了。
木板在震动中发出吱呀的哀鸣,连墙角的蜘蛛网都震落了几片尘灰。
苏筱筱猛地从冰冷的地板上惊醒,浑身骨头都像散了架一样疼。
地板上残留着昨夜睡过的压痕,带着一丝凉意渗入她的皮肤。
她靠在壁画旁睡了一夜,连梦里都是那片干涸绝望的土地和城楼上那个孤寂的身影。
空气中还残留着昨夜燃尽的香烛气味,淡淡的灰烬味混着老屋的霉味,萦绕鼻尖。
门外的叫骂声已经清晰地传了进来。
“苏筱筱!你个小贱人给老子开门!躲在里面当缩头乌龟吗?你爹欠的钱,你以为你赖得掉?”
是那个叫彪哥的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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