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第三天,夜里赵载承有些不好意思的让苏策跟他一起进屋子。
赵载承咧着嘴,嘴里发出嘶嘶声,苏策则在给赵载承的大腿内侧上着伤药。
这三天里面,赵载承受的苦,可不比旅贲军少多少。
赵载承不是不会骑马,只是没有骑过这么长时间的马,旅贲军则是早就在大腿内侧磨出了老茧。
这一年多来,赵载承经历的事情太多了,也是很久没有出过宫,更谈不上骑马。
“陪孤聊会儿,自己找个地方坐!”上完药,赵载承一时半会也睡不着,索性放开架子。
苏策端了一个矮凳坐在床边。
“泾阳伯,你今年年岁几何?”赵载承印象中的苏策总是不苟言笑,看着白面无须,挺好奇才多大就立下了封开国伯的功勋。
“回大帅,臣今年虚岁二十。”说到这里苏策也是有些无奈,嘴上无须,办事不牢,怕是这位太子爷嫌弃自己年纪小吧。
十七戍边,十八封伯,十九岁为太子左率卫率。
“哦,倒是少年有为!孤虚长你四岁,有个事情倒是想问问你,你说男女之间可有真情实意?”赵载承也是第一次离开长安城,想想东宫的侧妃为了太子妃的位置,整日争风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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