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驿卒有些不好意思,苏策从老驿卒手里抓起那一叠金叶子,塞到老驿卒的衣服口袋里:“莫要推脱,驿卒的活辛苦,你倒进锅里的饴糖官府可不给你钱,拿着,多备些饴糖,还有其他人呢!”
夜里,苏策抱着横刀,身上披着一块毛毡,靠在太子屋外的门口睡觉,其他的旅贲军出了百米外放哨的,也都和苏策一样,围在太子睡觉的屋外抱着横刀,披着毛毡睡觉。
夜里,苏策睡得正香,就被摇起。
苏策把自己的毛毡递给叫醒自己的旅贲军:“辛苦了,还有点热气,好好睡会。”
“谢卫率!”
苏策虽然身为卫率,但是也给自己安排了守夜的任务,后半夜守夜的也多是队正伙长。
夜里的风格外的冷,来驿站的人数太多,屋子睡不下。
所以屋子睡得多是身上带伤的伤兵。大部分人都挤在一起,披着毛毡露天睡觉。
夜里驿卒们挑着扁担,扁担上挂着柴禾,时不时往人群中的火堆里面添柴。
苏策从毛毡中出来,也感觉到了凉意,扫了几眼,几处阴影中的暗哨没人偷睡,从火堆上的水壶里给水袋中带了点热水,小口小口的抿着。
第二天天刚亮,官驿就热闹了起来,人吃马嚼,艰苦行军的一天又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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