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毅大咧咧的就坐在地,笑看来人,念道:“南安郡王,今日并非只有你一个找到本宫府里来的了。”
“本宫是见都见得烦了,为何偏要听你闲叙?倒不如再精湛精湛武艺,学得通定国公几分。”
南安郡王脸色难看,偏头低声嘀咕着,“定国公那非人武艺,哪是磨练能磨练的出的?”
厅前并无旁人,便是南安郡王刻意压低着嗓音,也是被刘毅听了个完全。
眼神微眯,刘毅已比当初见岳凌时,能沉得住气了。
“哦,那王爷不妨说说,定国公那武艺是哪里来的?尤其本宫并未听说定国公曾有师承,当父皇发觉他之时,身上已有精湛武艺,在京城内遍无敌手。”
南安郡王冷冷道:“殿下未曾见过定国公在战场浴血厮杀,那简直并非人力,如同野兽入场,啃食凡人。”
“定国公那一身戾气,战场上对面见得,都得逼退三分,这是武者的本能,本能的恐惧。”
“这练不出来,只有在战场上厮杀,用血浸染长枪,盔甲,才能养成。”
见他说的头头是道,刘毅倒是起了几分兴致,“你说本宫并无战绩,本宫难道不知?只是如今父皇并未赐下兵权,许我往边关立下战功。每日除了精进武艺,遍翻兵书,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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