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触碰到如此禁忌,刘安还是不安,颤声道:“先生,事情何至于此等地步?”
即便年事已高,再谋计策,唐骁的脸颊也不由得涌起血气,重重道:“那殿下大可再瞧一瞧。若是年关过去,二皇子有意争军权,往九边立军功,走得便是陛下的老路,而殿下可莫要再走了康王老路……”
……
二皇子府,
演武厅内,兵器架上寒光凛凛。
周遭的空气仿佛还残留着汗水和铁屑的腐败味儿。
二皇子刘毅刚耍了一遍长枪,如今身穿单衣,露出精壮的肌肉,正用棉巾擦拭枪尖。
门口一人身材魁梧,俨然为武将之风。眉宇间带着郁结和不甘,衣着华贵,与脸上难掩的落寞完全不相符。
刘毅掷出手中长枪,恰好落在了兵器架原位。
身后来人才毕恭毕敬的行了礼,抱拳道:“殿下,老臣今日前来,并非是观摩殿下武艺,也非为年节虚礼,实有一腔肺腑之言,不吐不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