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为何不能接手呢?”钱小四听到这话,不解地问道。
“因为亲亲相隐!”
陈宴呼出一口浊气,脱口而出。
顿了顿,又继续道:“这案件本督审理出来,难以让天下人信服!”
“纵使再无偏颇,也会被人诟病的!”
刘秉忠闻言,若有所思,心中喃喃道:“陈督主拒绝的点,确实没毛病......”
“魏国公是他生父,长安谁让不知他们的矛盾,处置轻了会有人质疑徇私包庇,处置重了会有人议论公报私仇,不仁不孝......”
“只是他不审,这一局做来还有什么意义呢?”
“除非....”
那一瞬间,某个猜测涌现在眼前。
孙疙瘩脸上的血色“唰”地褪尽,高举的手僵在半空,那道灼灼的目光像被骤雨浇灭的火星,瞬间黯淡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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