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陈宴大人您,都不愿意管这个案子......”
孙疙瘩膝行几步,额头重重抵着石阶,每磕一下就扬起一道血痕:“还有谁能为咱们百姓做主呢?”
“还请怜悯我们这些无依无靠的庶民!”
若是陈大督主都不愿接手,那又还有何人会管呢?
秋官府大司寇?
谁不知道那赵老柱国,与魏国公是同穿一条裤子的......
别说是主持公道了,哪怕连让他们进门都难!
“并非如此.....”
陈宴摇头,握着状纸的手缓缓垂下,指腹在褶皱处反复摩挲,力道却越来越轻,仿佛那纸页有千斤重,眉头紧蹙:“本督乃是明镜司督主,要做的是明鉴天下冤情,又怎会弃百姓于不顾呢!”
说罢,又无声叹了口气。
俨然一副为难至极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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