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这是又想故技重施?...........朱异闻言,心中嘀咕一句,却并无半分迟疑,应道:“是。”
旋即,他径直领着老狱卒,来到了陈故白面前,解开了其身上的束缚。
宛如拖死狗一般,将陈故白拖到了自家少爷脚边。
“唔唔唔!”
他身上的铁链是解开了,但嘴上依旧堵得严严实实,只能发出些声响,脸颊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着。
“故白,又是好些日子不见了啊!”
陈宴蹲下身子,淡然一笑,伸手取出他堵嘴的破布,玩味道。
“大...大哥....”
终于能说话的陈故白,大口喘着粗气,颤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尾音都带着哭腔,哪里还有半分曾经志得意满。
眸中只剩下恐惧。
“刚才本督与陈通渊的对话,你都听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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