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有冰水从头顶浇下,瞬间浸透了陈通渊的五脏六腑。
猛地打了个寒颤,后颈的汗毛根根倒竖,一股寒意顺着脊椎蜿蜒而上,直冲天灵盖。
因为他了解这个例子,绝不可能会无的放矢的......
“陈通渊,你这是慌了呀?”
陈宴嘴角微微上扬,饶有兴致地打量着陈通渊,那抹笑淡得像雾,却藏着毫不掩饰的戏谑。
“没有!”
陈通渊硬着头皮,两个字从牙缝中被挤出。
俨然一副死鸭子嘴硬的模样。
“朱异,去将我的好三弟给带过来!”
陈宴弯了弯唇角,火把的光在他眼底投下明明灭灭的影,吩咐道。
说着,抬起手来,指向了对面的陈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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