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鱼去得快,回得也快。
“好。”
陈宴伸手接过鞭子,看向胆战心惊的陈故白,似笑非笑,“三弟,可曾听闻鞭子沾酒,边抽边消毒?”
说罢,示意青鱼把酒坛打开,将鞭子寖入了坛中。
使其与烈酒无缝接触,最大程度的沾染。
“消毒?”
“这是什么意思?”
宇文泽闻言,心中喃喃疑惑,随即甩了甩脑袋,“这不重要!”
“但那沾上烈酒,抽在伤口上,怕是能痛不欲生吧!”
那个陌生术语,宇文泽不解其意。
可酒上伤口,那可远比单纯的鞭打,能带来更多的剧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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