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故白听到陈宴对青鱼的吩咐,心中猛地一咯噔,声音微颤,试探性问道:“大...大哥,你这是要做什么?”
直觉告诉陈故白,他这个同父异母的大哥,葫芦里绝对没卖什么好药。
“你猜呀!”陈宴嘴角勾起一抹玩味,意味深长道。
看着青鱼离去的背影,陈故白不由地一步一步后退,试图逃离这个危险之地,更要逃离性情大变的陈宴。
但还没退两步,就撞到了拦路的朱异身上,“三少爷,你大哥可没说,你现在能够离开了!”
说着,用力一顶,陈故白一个踉跄,又回到了陈宴的面前。
“鞭子我能理解,但阿兄拿烈酒又是意欲何为呢?”宇文泽摩挲着下颌,心中暗道。
在宇文泽看来,多半又是什么对付人的奇思妙想....
得学啊!
他越来越理解,父亲为何要让自己跟在阿兄身旁了。
“少爷,东西取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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