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鸟铳的装填和击发,二便是长枪的使用和结阵。
鸟铳兵的训练很难办,调拨下来的鸟铳一共只有一百二十杆,全都发了下去,每局现在有四十杆鸟铳,没有备用。
鸟铳是有使用寿命,一杆做工精良鸟铳可以使用很久,甚至可以打上数百发。
陈望看了看底下军卒肩上扛着的鸟铳,他很怀疑,这些工部打制的鸟铳到底能不能打上一百发。
虽说是使了银子换了一批优良一些的鸟铳,但是该炸膛的时候仍然避免不了,拿着工部的鸟铳没有人敢保证下一次的击发会不会炸膛。
也就是这些新兵一无所知所以才敢拿着这些鸟铳使用,营中的老兵多是对鸟铳敬而远之。
没有测试过,陈望也不知道这些鸟铳的使用寿命,所以实弹训练必然是不能太多。
一天真打上十几发,不说鸟铳的使用寿命问题,就说火药的问题都难以解决。
跟随着鸟铳调拨下来的火药总共也没有多少,铅子虽然管够,但是没有火药又有什么用。
“胡知礼。”
陈望举起手中的令旗,看向站在矮台下方的胡知礼高声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