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裹的扁平长条。
“老码头‘鬼市’收的。俄国老头说,他祖父从哈尔滨带出来的……看着邪性。”
油纸层层剥开。
没有珠光宝气。一片色泽沉黯、边缘磨损的皮革卷轴。
触手冰凉。
一种渗入骨髓的质感。
卷轴表面,无字无画。只有古老、无法辨识的暗金纹路,似星图,又似经络。
在台灯微光下,流淌着非金非玉的诡异光泽。
“哈尔滨?”陈伯放下镊子,老花镜后的目光锐利起来。“拿来我看看。”
林默递过去。
陈伯枯瘦的手指,极其谨慎地抚过卷轴边缘。眉头紧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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