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心疼的紧,也赶紧上前查看蒋延储的头,却是不敢出大声儿。
“让你个孽子犯浑!打你都是轻的!我告诉你!这将军府的少夫人,我只认钟仪!你若再敢有二心,我叫你父亲奏请圣上将你彻底外放南疆!”
……
因着老太太这么一病,钟仪也只得暂时将她与蒋延储对簿公堂这事给搁下了。
不过,她心绪已定,这将军府的少夫人她是打定主意不做了。
午膳陪着老太太用的,又服侍着老太太用过药钟仪方才回了自己院里。
直至歇了半刻钟,才想起已经好一会未见玉蝉的身影了。
“许是给您出府采买东西去了。”园香一面给钟仪梳头一面道。
出府采买一向都是玉蝉去,因此,钟仪再未多想,换了一件素色织银线的玉兰纱氅便带着园香前往阁府去了。
“那件红色的洒金绸多好看啊,您为何要换这么一件。”园香一面将轿窗的纱帘放下,一面道。
钟仪靠在轿壁上,闭目养神,“今日茶会,想必又是各府女眷众多,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就多,还是别太扎眼较为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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