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边的人已纷纷让在了两侧,钟仪上前,蹲身在榻前。
老太太的面色有些苍白,眼睛大睁不开似的,瞧着没什么气力。
“好孩子,今儿...真是叫你受委屈了...不过你放心,有我在...”榻上的人一个字一个字说的艰难,榻沿上的手颤巍巍抬起往钟仪脸上抚去。
钟仪不由得鼻子一酸,眼梢欻的红了。
若是因她犯的陈疾,她心里就当真是过意不去了。
她抬手将老太太的手拖在了手心,喉咙似塞了团棉花,哽的生疼,好容易才发出声儿,“您什么都别听,别管,这是我们小辈儿之间的事儿,您只顾惜着您的身子,就是我们的福气了。”
老太太摇头,梗着脖子往立在榻前的人群里张望去,半晌,眸光一定,喝道:“孽子...还不过来!”
秦氏赶紧将蒋延储推了一把,蒋延储这才蹲到榻前,叫了声老祖母。
老太太呼吸微重,反手抄起榻内的玉如意就往蒋延储头上狠狠捣去。
这是老太后赏下来的进贡的俄料,硬如钢铁,没人能经得住这么当头一下。
“哎吆老祖母...您...”蒋延储抱着头,一个弹跳起身退后,“您怎么打孙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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