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仪又抬手往几上点了点,“若照这单子上去置办,区区二百五十两哪能够啊?
便是五百五十两,怕是也打不住啊!”
“旁的就先不说了,糊个窗而已,用个什么绮纱?
就连老太太屋头也不过才用些上好的绢帛,其他各院皆用的罗纱,
她一小辈,又刚入府,就想用绮纱来糊窗子?
这是要越过老太太去么?”
“二百五十两,知道有多大用处么?
这是一个五品京官一年的薪俸,可到正阳门大街上去置一处一进的四合院了,
咱们府上八个院,没哪个院修下来要二百五十两银子的,这简直是令人啼笑皆非!
荣国公府虽家大业大,可这家业也是置的极其不易,没这么折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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