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说那位姨娘,那玉哥儿可是府里头的长孙,既是长孙,住的地儿怎么能寒酸呢?
若寒酸了,想来老爷也是不悦的。”
这婆子的话一落,除却章婆子一人,其他两个婆子也跟着附和开来。
钟仪扫几人一眼,眸底漫上一层冷色。
这些人哪里是来要银子来了,分明是抢着往新主子那儿卖脸儿,将来邀功去呢。
“哦,拿老爷压我是吧?”钟仪直勾勾盯视着几人。
登时,几个婆子面上都有些不自在了,“奴婢们不敢,就事说事罢了……”
钟仪冷笑,“老爷西南办差至今还未归府,他对这个长孙的态度是什么都还未知,你怎知不给她们母子以二百五十两的规格修屋子老爷就不悦了?
是不是就事说事,你们自个儿心里清楚!
他长孙又如何?一个长孙而已……竟比长辈们还金贵?”
几个婆子相互看了一眼,皆垂下头去,谁都没敢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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