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珽没有理会他,看向了一旁的程吏,他上下打量了下对方,“后生,你还不满二十吧?”
“你原先是干什么的?”
程吏急忙低头,“过去是给大将军洗马的。”
祖珽猛地放下了手里的酒盏,又打量了他几眼,“青狮??”
“对。”
“你出身不错?程你父亲是谁?”
“祖公,我父亲乃是行台五兵尚书郎程哲。”
“哦,程哲,程哲,我认识他,当初主公在定州做官的时候,跟他是同僚,后来主公开府,他就跟着跑了过去”
祖珽再次吃了口酒,“徐小子,跟这程小子打好交情,等回到行台,要是有人来治罪,就找他帮忙,知道了嘛?”
徐吏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么过错,他是奉命来记录贸易协议的,自己又不曾怠慢可毕竟对面是祖珽,他也只能点头称是。
程吏看着远处,问道:“祖公,我们真的要跟那些大和尚贸易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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