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边人?”
“是北恒人士。”
“你在行台是干什么的?”
徐吏认真的说道:“属下曾是度支尚书金部曹令史”
“那你在行台得罪了什么人啊?”
徐吏茫然的回答道:“不曾得罪任何人。”
“哦,你是考核进职的?”
徐吏的脸色闪过一丝自豪,他点着头,“对,年初的第一批。”
祖珽笑了起来,“难怪呢”
“你这个蠢小子,别人害你尚且不自知呢,这跟着我外出,你当是什么美差?你这性子,也不像是他们安排进来栽赃我的,你且等着吧,若是没有人照应,等你返回行台,有你受的。”
徐吏脸色大变,“祖公,我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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