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手机,拇指在通话记录里划过‘越哥’的备注,停在‘疤蛇’上。
铃声响了两遍,电话被接通。
“谁啊!大半夜的。”疤蛇那边骂骂咧咧。
“疤蛇,出事了。”巩沙声音发哑。
对面传来床板吱呀声:“老沙?”
“疤蛇,现在叫人,买最早一班机票,我不管你们怎么买,下午我要在香江见到人。”
疤蛇的手微微颤抖:“老沙,究竟出什么事了?”
“越哥和虎子栽了。”铁锈味在巩沙嘴里蔓延:“本地社团绑的人。”
手机掉地的闷响传过来。
疤蛇带着喘气声开口:“阿诏没找香江警署配合?”
巩沙冷笑出声:“警署跟他们穿一条裤子,有个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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