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空调发出轻微的嗡鸣。
童诏瘫在沙发里,烟灰缸堆满烟头。
房可儿时不时看向手机,等待房文山的消息。
老幺摸出手机看了眼,凌晨两点三十七分。
“诏哥,我冲个凉。”巩沙扯了扯汗湿的领口。
童诏机械地点头,眼睛盯着窗帘发呆。
花洒喷出的热水浇在巩沙脸上,他盯着瓷砖缝里的霉斑,拳头慢慢攥紧。
如果越哥在香江没了,他还活着就是对越哥的不忠诚,没有项越就没有今天活蹦乱跳的巩沙。
这十几年,多活的每一天都是他赚来的。
他才不会像童诏考虑那么多,越哥现在消失五个多小时。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让他坐那等消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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