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舱里弥漫着柴油和死鱼的腥臭味。
陈文后背抵着生锈的铁箱,铁链子哗啦作响。
刘成济在边上咳得撕心裂肺,西装裤腿都被磨没了。
“舅舅,你还好吗?”陈文担心问道。
“小文。”刘成济挪了挪身子,“舅舅没事,你怕不怕?”
陈文干裂的嘴唇扯出个笑:“我不怕!上回被绑在水泥管里,那伙人还揍了我两顿。”
“这回连皮带都没抽,算可以了,就是不知道鞋子怎么破了个大洞。”他抬脚晃了晃,鞋底破洞露出半截脚趾,
船板猛地震了下,咸腥的海风从缝隙渗进来。
刘成济叹了口气,愧疚道:“我这把年纪了无所谓,就是刚找到你就拖累到你,我对不起幺叔!”
“快别这么说!舅舅,这是命,没有什么拖累的。”陈文还算镇定。
毕竟也是二进宫了,还算有经验。
“舅,我命硬着呢。”陈文用肩膀撞他,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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