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炽灯下飞满蛾子。
疤蛇发完纸笔,蹲在台阶上写遗书。钢笔没水了,他舔舔笔尖继续划拉,
“老爷子,嘿嘿,我之前都是骗你的,你喝的不是蛋白粉,是面粉嘞,不过我就要出息了,到时候你喝一罐丢一罐。”
孙亮对着手机录像:“妈,我接了个大项目,要去深市半年。”
他冲着镜头笑出虎牙,“工资可高了,您记得按时吃降压药。”
有的兄弟掏出手机拨通家里的电话。
“娘,孩儿不孝,以前给家里闯祸了。”
一个小弟说完,没等家里反应,就按掉电话直接关机。
“小妹,你要照顾好爸妈,哥哥对不起你。”
“奶,你让爷少喝点酒,过段时间回家看你,嗯,想你们了。”
角落里传来压抑的抽泣。祝州缩在垃圾桶旁边擤鼻涕,都哭的抽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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