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宴瞳孔迸射凌厉杀气,一脚踹开穆辞,掀掉薄毛毯,对准沙发床上身高腿长只套了条裤子的男人,砰砰就是两枪。
男人的后脑勺,瞬间炸开两朵鲜艳血花。
整张脸深陷在软绵绵的沙发里,连哼都没哼半声,立即气绝身亡。
僵硬的左手,戴了串颗粒分明的佛珠,垂落在身侧。
沪市所有人都知道,穆司野烧杀抢掠杀人不眨眼,却偏偏戴了串慈悲的佛珠在手腕。
一边念阿弥陀佛,一边杀人放火,佛口蛇心。
“小叔,你死的好惨啊!”
穆辞跪跌在大理石地板上,双手颤抖抱起那串佛珠,眼泪汪汪放声哭嚎。
“小叔,冤有头债有主,你可得看清楚,杀死你的人,除了宴堂哥,还有穆署长,一个用手枪,一个用流言,你死后,做鬼也别放过他们。”
穆辞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死去活来,差点就背过气。
“死的好!这种为非作歹祸害沪市老百姓的败类,早就该死了。”穆景天眉眼得意,阴恻恻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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