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瑟瑟缩缩发抖,嘴里却放出狠话。
“有我在,谁也别想伤害小叔,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踩过去。”
“让开。”穆宴攥紧手中勃朗宁手枪,指骨凸起狰狞,几乎要把它捏爆。
穆辞向来就是穆司野的一条狗,指东往东,指西往西,让他啃骨头,不敢吃米饭。
这般怕的要死,还要挡在枪口前维护,只有一个原因。
那就是,毛毯下面的男人,百分百是穆司野。
穆宴本还有两三分的疑虑,这下子,全部消散了。
对穆司野的仇恨,冲上脑门直达巅峰。
夺妻之恨,不共戴天。
他要穆司野马上就死!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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