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梁岁岁恋爱这么多年,见过温媛的次数,不过三五次。
从法国回沪市的大半年,却见到过苏雪媚不下十次。
梁曼如没有纠正穆宴的错误认知,手指摸向他下巴处微微凸起的喉结,若有若无地轻轻磨蹭。
“阿宴,你给句准话,明天你到底来不来嘛?”
梁曼如娇声莺语,柔软手臂如藤蔓般缠绕在穆宴身上。
他微微失神,视线在她脸庞一掠,目光放肆且浪荡。
“你这么想我,我当然去。”
梁曼如欣喜若狂,右手举到眉心,朝他敬了个军礼:“谢谢穆少将。”
穆宴拍了拍她的绯红脸颊:“真乖。”
梁曼如扬了扬唇角,眉眼妩媚地笑了。
躺在穆宴怀里,借着肚子孩子想阿爸的名义,矫揉造作地撒娇卖痴,硬是把穆宴留了一下午。
傍晚时分,法国医生推门进来,拿着各种医疗器械,给她做了个全身检查,没有任何后遗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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