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宴手臂一带,将她压在病榻靠垫上,轻拍了两下她的臀。
像呵护,又像调-情。
轻佻的动作,让梁曼如双眼含春。
“阿宴,阿旭马上完成大学学业,家里的生意目前都是我阿爸在打理,他也帮不上忙,你给他在军政府安排一个职位,好不好?”
“有空缺职位,我即刻给他安排,说说第二个。”穆宴低头,吻上她白嫩的耳垂,两人气息交缠。
梁曼如娇软靠在他胸口,娇滴滴轻喘:“明天是梁夫人的四十岁寿宴,你有空陪我一起露个面吗?”
穆宴轻笑:“梁夫人,不就是你姆妈?”
梁曼如长长的眼睫往下压了压,没有道出梁夫人其实是温媛的事实。
自她记事以来,温媛一直病恹恹躺在床上,很少下地走一走,更别说出席各种重要的社交场合了。
久而久之,陪伴在梁福昌身边应酬的人,都是苏雪媚。
又因为她傍上了穆宴的缘故,那些眼高于顶的太太名媛们,不仅没有瞧不起苏雪媚姨太太出身,反而尊称苏雪媚为梁太太。
林林总总叠加起来,穆宴也理所当然地认为,梁夫人就是苏雪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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