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俞兄若是不服气,今晚可再比过。”
“老朽随时奉陪,只怕永叔拼酒不过,又要抵赖。”
欧阳修以掌抚额,沉吟道:“被圣俞兄这番胡搅蛮缠,倒把正事忘了,老夫适才分明想说点什么……”
“你才胡搅蛮缠!”
醉翁并未理会,兀自扶额思索,忽作恍然状:“是了!吴掌柜,不知此为何酒?”
“白酒。然正如昨日所言,此非市售之酒,不足为外人道也,还望二公……”
吴铭欲言又止。
私酿本属重罪,更何况此酒较之官酿更为浓烈醇香,若教外人知晓,且不论牢狱之灾,吴记川饭指定是开不成了。
欧阳修立时挺直腰杆,慨然道:“此间何曾有白酒?不过玉髓尔,无非分作上品、常品罢了。”
又说:“自明日起,每日酉时劳吴掌柜备两壶常品玉髓,以冰鉴贮之,自有仆从来取。”
“两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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