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城内的所有武馆,都极少会收录正式弟子。
基本所收都是学徒,穿普通练功服,在外院习武。
每月缴纳十两的习武费,隔三五日,才能听一下师傅教导。
“老夫姓仇,你们可以叫我仇师,也可以叫仇老。”
人未到,声音先出。
苍老的声音,仿佛是在所有人的耳边响起,鼓动着耳膜。
房间的门,在此刻才被完全打开。
老者缓步而出,身形略微佝偻,只有一米六几的样子。
但每一步的踏出,都震颤着江殊的心神,就如同一只瘦骨嶙峋的饿虎,朝着绵羊走来。
“武道,如攀高山,如涉深水。无大毅力,非大气魄者,不能攀其高处,涉其深处。纵然是第一境的磨皮,也要长守桩功,久于呼吸,搬运气血,劲力练皮。”
“今日来兴,演示一番,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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