羁縻,本义就是用马笼头和牛缰绳系联牲畜,真正融入大唐久了之后,这些人大概彻底想明白,自己在大唐那些真正的权贵眼中,那和圈养的牲口也没什么差别。
这时候估计心中的不甘就已经如野草疯狂的生长了。
这点,安知鹿最能感同身受。
边军之中多的是胡人和混血的胡人,但哪怕是在边军,这些作战勇猛的胡人和混血的胡人,往往也得不到重用。
地方上的望族子弟,哪怕金钱铺路,都没法在长安取得一席之地,更不用说羁縻州的人了。
但羁縻州许多平日都生活在马背上的战士,天生又很能打。
那他们心中的不甘滋生到了一定程度之后,他们能做什么?
他们自然是想通过自己的能打来在这个大唐获取自己真正所需的东西。
安知鹿看着并不言语的郑仲夏,突然又笑了笑,道,“那些个门阀自己没感觉,但皇帝和顾道首看的是对的,这大唐的痼疾就像是一个瘤子成熟到了要炸的时候了。”
郑仲夏此时倒是没有兴致去想这些东西,他纠结于这支可怖的骑军本身。
八千曳落河就令两万多的朔方边军惨败,这支骑军的战力上限到底在哪里都还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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