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马来西亚的第一个晚上,陆严河睡得很早。
还好,他不太认床,也不是那种到一个陌生环境就很难睡着的人。
一起吃了晚饭,陆严河去周围转了转,但因为人生地不熟,又地处偏僻,即使只是转一转,也有五六个保镳跟着,陆严河也就没有了多少兴致,早早就回去了。
看了会儿书,他就直接睡了。
第二天,本来他起床的时间是七点,但他凌晨四点半就醒了。
一个是他昨天本来就睡得早,还有一个,可能也是因为环境陌生,所以“睡懒觉”这种潜意识的念头,冒不出来。
六月。
室内因为开了冷气,并没有任何炎热的感觉。
陆严河走出房间,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咕哝咕哝喝下。
窗外还是漆黑一片,只亮着几盏路灯。
他走到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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