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没有如你们所想的那样发展,这不能怪我,我该做的已经做了。”
送走了陈思琦以后,安坚一个人在房间里坐了很久。
还是他老婆敲门,问他吃不吃晚饭,他才出来跟家人一起吃了一个晚饭。
晚饭过后,他小女儿缠着他讲故事。
他老婆看出他心事重重,也知道他最近遇到了一些事。
从《沉默的楼梯》剧组“因病”回来以后,安坚就基本上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很少出房间,更是一步没有出家门。
一直到晚上九点,他才接到了电话。
“陆严河没有如你们所想的那样接过导演一职,这也不是我所能控制的。”
“当然,不过,你仍然可以站出来去指控陆严河,你之所以从《沉默的楼梯》剧组离开,是因为他跟你意见相左,所以才把你赶出了剧组。”
“之前我们不是这么说的,而且,我也干不出这种事!”
“之前我们也没有想到陆严河不接棒啊。”对方笑了笑,“安坚,当年你做过的事情,你自己心里面清楚,比这更恶心的事你都做过,装什么‘我本纯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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