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这么一说……”程处默咂摸了几下,忍不住道:“好像还真是有些奇怪。”
“可是……”
他皱着眉:“这两种药,就是他自己亲自买的啊,他死于自己亲自买的药,这不也是事实吗?”
刘树义摇着头:“买了这两种药,与是否同时服用这两种药,是不同的概念。”
“更别说,老管家说的是那两包药,都是吴寺丞买的,可药装在纸袋里,老管家并不知道纸袋里的药,是一种,还是两种。”
“万一吴寺丞是被凶手杀死的,万一凶手想要伪造自尽的假象,故意替换了其中一个纸袋里的药,那老管家又如何能知道?”
“这……”程处默想了想,连忙看向一旁的老管家,道:“你家老爷究竟带回来两种药,还是一种药?”
老管家摇着头,神情茫然:“我只是见老爷提回来这些纸袋,具体是几种药,老爷没有说,我也不知道。”
“那你是怎么熬的药?”刘树义询问。
“老爷把药给的我,我只是听老爷吩咐,定时熬药送药。”
刘树义回想起内室里的药碗,道:“你最后一次给吴寺丞熬药,是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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