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树义看着他,道:“你刚刚说,吴起是怕暴露,怕守不住他们的秘密,所以服毒自尽,用死来保守秘密。”
“可是,他真的就到了非死不可的这一步吗?”
程处默似乎有点明白了,但又不是完全明白:“你的意思是?”
“他为什么不逃?”
“为什么不躲?”
刘树义道:“一般情况下,贼人不得已选择用自尽来保守秘密的前置条件,是他进退无门,无路可逃。”
“可吴起的情况,却不是这样。”
“我对他只是有了些许怀疑而已,并且这怀疑,我对当晚留在太常寺的很多人都有,他不是我认准的,唯一的怀疑目标!”
“更别说,他死的时候,我可能还没有到太常寺,我们甚至还没有人关注他,这个时候他若心虚,觉得自己要暴露了,完全有机会逃走,即便是找一个犄角旮旯躲起来,长安城如此之大,我们可能都未必能轻易找到他。”
“他明明有那么多不死的选择,明明只要躲起来,只要逃走,就一样能守住秘密,可他却偏偏服毒自尽了,程中郎将……”
刘树义凝视着程处默,循循善诱道:“你觉得,这合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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