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入宫!”
“我得入宫请罪!”
陆深听自己儿子陆楫这么说后,呼吸突然变得沉重之余,就一脸着急忙慌地说了这么两句。
且说着,陆深就让自己儿子准备轿子,而他自己则往书房走去,写了自劾请罪的奏疏。
不多时,陆深在来到左顺门后,就跪在了地上,举起了手中奏本。
彼时,雪刚下过没多久,虽说,内侍早已扫清了这里的雪,但陆深在跪下后依旧感到骨头都结成了冰,雪后寒风更是如数千冰刃一样在割着他的脖颈。
不过,陆深没有因此起身,只声音颤栗地喊道:
“臣太常寺卿、国子监祭酒陆深,刻薄冷漠,无人臣之心,欺负储君,更是在君父面前巧言令色,可谓罪大恶极,不配为人师表,还请陛下治臣死罪,革臣孙恩荫,以儆效尤!”
朱厚熜不久后就在内廷知道了这事。
“这老货,他孙子果然才是他的软肋!”
朱厚熜因此冷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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