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深听后眸露诧异之色。
“陛下所言甚是,如此方去不敬储君之嫌!”
张璁回道。
桂萼也跟着附和说:“正当如此!不是说,太子不能严格教导,而是师者,应该先垂范,以表明自己也不畏吃苦受苦!这样就不悖大礼,也更利于太子心悦诚服地接受教导。”
“臣昔日读书受教,恩师也严,而常让臣等先早起于院中晨诵一遍才可吃饭,而恩师也每天都因此与我等一起晨诵,我们问他原由,他说为师者,也当常记诵圣人之道,正所谓温故而知新,不能稍有懈怠!或者不足以教弟子!”
“陆深,他们说的如何?”
朱厚熜这时问起了陆深。
陆深则道:“陛下容禀,此非君待臣之道!”
“这怎么不是待臣之道?”
朱厚熜拧眉问道。
陆深道:“臣已年过五旬,真要是这样做,一旦受了风寒,顷刻间,风寒就会夺了臣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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