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肉皆是爱的载体。
性与话皆可倾诉绵绵情意。
大抵是经历过生死的考验,表达起爱意时,便比过往稍显稚嫩与青涩的初期,来得更火热与疯狂。
有时,非要痴缠得香汗淋漓指尖无力,才肯收手。
好像不这样,就不够彻底确定彼此的存在,不能真正安心。
又是一次深拥后,二人互相依偎着,不知是谁问了句:
“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然后另一方才后知后觉意识到,关系太过稳定,以至于再无一方会患得患失。
以至于都渐渐忘了,她们还没正式结婚。
“所以,”苏诗亦枕着段初雨的肩,仰头问她,“求婚,现在能答应了吗?”
回应这个问题的,是很轻很轻的一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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