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近来常惦记着你的病,又研制了一种新疗法,或许根除你身上的毒。”
文砚之试图找话,“还拿我做了好几次试验,必定比上一次的药效好。”
她声音又轻又虚,“不了。”
文砚之追问,“为何?婆婆说此物益久则滋长,孽生的毒虫会使人精神恍惚,寻常的医者根本诊不出来,需要……”
话没说完,王姮姬已直直栽在了柔软的草地上,手臂见一条金线若隐若现,俨然和那日婆婆看诊时的情景一样。
是情蛊!
文砚之急忙托住,防止她失去知觉脑袋磕在石头上,唤道:“郑贤弟!”
他将她的脸颊抬起来,见她泪流满面,清亮的双目不断涌出泪水,神色更是说不出的悲伤,一反常态。
她似刹那间被某种力量操纵了,若失去灵魂地念叨着什么,仿佛是一个人的名字,凑近也听不真切。
文砚之懵懂,“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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