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砚之道:“惭愧,惭愧。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二人各有忧烦,却谁也帮不了对方。
当下一路无事,相谈甚谐。
下马之时肌肤误触了下,少女凉凉的肌肤沾在文砚之手背之间,酥滑滑的,似有别样的感觉。
文砚之察觉失礼,“对不住。”
本以为无心之失,王姮姬却剧烈震颤了下,后退一步捂着胸口,脸白若纸,仿佛一瞬间发生了什么极恐怖的事。
文砚之愣,再次诚恳致歉,“郑兄,方才我……”
王姮姬自顾自地往前走,脚步略显蹒跚。林间阴凉,绿草如茵,垂挂的草蔓散发阵阵幽香,恍若一片天然的屋室。
文砚之惦记着她的病症,“晚些时候贤弟随我回家,婆婆再为你治疗吧。”
王姮姬阖着眼睛,仍未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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