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师一家都被抓了,家产也被东厂查封。
若是在关中老家,还能找人凑凑。
可这里是京师,携带的盘缠本就不多,根本凑不齐这笔款子啊!”
陈冀川一脸为难的说道。
终归是年轻人脸皮薄,没好意思直接开口借钱。
“陈兄尚未入仕,不知道官场的规矩。
项师入狱可不单是因为自己,而是了为了清流的反阉大业。
他独自扛下了阉党定的所有罪名,也没有吐露其他人出来,这种精神最是令人佩服。
营救之事大家无能为力,善后之事这些人总要出一把力。
这样好了,今天晚上我安排你冒充丁役,偷偷去诏狱和项师见一面。
到时候他自会交代,谁能帮忙出这笔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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