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师可是阉党的眼中钉,好不容易把他拿下,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把他放出来。
不过那帮阉党最是贪婪,只要钱给到位,保住性命还是不难的。
哎,主要是项师太过照顾乡邻。
名下多了几万亩田产,远超朝廷规定的免税额度,被阉党定义为了赃款。
倘若进行翻案,挂靠田产的民众都要受牵连,并且藏匿土地的罪名也不比贪腐小。”
李牧委婉的提醒道。
同窗一场,他可不想看到陈冀川一头扎进死胡同,继续在案子上死磕。
大虞朝的官员,没几个经得起查。
项仕海自然不例外,进入诏狱后,很快就吐露了一大堆犯罪事实。
没直接说他是大贪官,那就是在照顾同窗面子。
“李兄,你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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