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乙逋生性多疑,见此情形,必定会对李秉临心生猜忌。”
众人听了刘挚之计,皆露出思索之色。
范纯仁皱眉道:“此计虽妙,却风险极大。一旦消息泄露,被西夏知晓是我大宋故意为之,定会彻底破坏和谈,两国战火重燃。
而且,如今前线战事正是如火如荼之际,要使这计策产生作用,一来一回便是月半过去,恐怕前线抵挡不住。
而且,那绥德军叛逆每多一日发展,便会强上一分,若是再给他们发展个一年半载,到时候就算是能够制得住他们,可能也会使得朝廷元气大伤,反倒是让西夏辽国捡了便宜!”
刘挚微微苦笑:“范相公所言极是,可如今局势紧迫,我大宋已无太多选择。
若不设法离间西夏内部,和议难成,战争又将生灵涂炭。
太后,臣以为,可挑选精明干练、绝对可靠之人执行此事,且行动务必隐秘,将风险降至最低。”
高太后思索了一会,还是难以下定决定,她心中惧怕党项人,如今没有招惹党项人,那西夏都要过来攻打,若是惹怒了他们,到时候岂不是要打进汴京来?
可是那西夏人的条件也绝难以答应,将之前打下来的土地还回去,那还可以叫纠正先帝的错误,但若是将原来就属于大宋的土地割让给西夏,那可是丧权辱国卖国贼了,这个罪名谁也担不起!
而她高太后就算是能够担得起不愿意担啊,毕竟自己可是有贤名的,已故的司马光可是称自己为女中尧舜的,若是担上卖国贼之名,那还有什么鬼的女中尧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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