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鹤鸣点点头道:“知道。”
梁乙逋到:“先生觉得此事对我西夏是好是坏?”
南鹤鸣叹了一声,道:“东家要想好后路了。”
梁乙逋大吃一惊,道:“何至于此!那苏允是厉害,但现在辽国想要攻占大宋,他怎么可能坐视不管,若是辽国占有宋朝的膏腴之地,辽国必然天下无敌,到时候就算是吞并了西夏,静塞军又如何能跟辽国为敌?”
南鹤鸣摇摇头道:“苏允何等人物?当年仅凭一个菜洞子就能盘活大宋财政,如今占据西北膏腴之地,怎会错过这千载良机?
耶律洪基要的是中原沃土,苏允要的是西夏粮仓。
若说他们没私下达成什么默契,我实在难以相信!”
他抓起炭盆里烧红的木炭,声音愈发急促,“这炭火看着红火,实则烧尽便成灰烬。西夏就如这炭火,而静塞军的刀锋,恐怕早已瞄准了我们!”
梁乙逋突然抽出佩刀,寒光斩断半空飘落的雪片,怒道:“我是说,苏允怎么能够坐视辽国占据宋朝的膏腴之地!”
南鹤鸣嗤笑了一声,眼中满是嘲讽与绝望,“国相,您还看不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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