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军以逸待劳,待其师老兵疲,再联合吐蕃前后夹击,定能将叛军绞杀在贺兰山脚下!”
他压低声音凑近梁太后,“届时,党项贵族看到我们力挽狂澜,谁还敢妄议朝政?”
梁太后将信将疑,但她现在能相信的只有自家兄弟,只好点头道:“那你好好筹谋,务必要保住兴庆府!”
梁乙逋点点头道:“太后放心吧,交给臣便是!”
梁乙逋出了皇宫,走了一段路,随后发现地上有片片雪花飘落。
“下雪了……”
梁乙逋抬眼看了看天,随后登上马车,马车内有一人,乃是梁乙逋的首席谋士南鹤鸣。
马车碾过积雪发出咯吱声响,梁乙逋掀开毛毡帘,冷风裹挟着雪粒扑面而来。
车厢内,南鹤鸣蜷缩在虎皮褥子上,枯瘦的手指正摩挲着一枚青铜卦签,烛火在他脸上投下晃动的阴影。
“先生可知辽国南下之事?”梁乙逋落座时震得车厢微晃,腰间佩刀磕在木栏上发出清响。
他盯着南鹤鸣手中的卦签,那上面“大凶”二字被摩挲得几乎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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