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顺硬着头皮说完,等待着闫守成的怒气。
闫守成沉默片刻,没再抓着岗位的问题,话口一转,说起了调动的事情。
“苏杳出去工作的时候,我就和她说过,不管做什么,听从组织的安排,这做服务员她也做的。只不过,我倒是有件事想不明白。”
视线在金顺和简夫人中间转了转,闫守成说道:“简夫人是你姐姐,你明知道苏杳去简夫人介绍过去的,你还敢使这样的小动作。俗话说,不看僧面看佛面,你这么不顾及简夫人的面子。是苏杳跟你之前结过什么梁子?还是你和简夫人中间有什么嫌隙?”
话音落下,简夫人的脸色更差了。
金顺直觉不好,却是一时之间找不到反驳的话。
要说和苏杳结梁子,自己以前都不认识苏杳,怎么结梁子。但是和姐姐有嫌隙,自己是真的有这个心思。
但是眼下外人面前,自己又不能承认。
再三思索后,金顺自己退了一步:“我这些年过得太过于顺风顺水了,养大了自己的心,这一次我也算是长了教训,以后再也不会了。”
闫守成点头,说道:“这件事你也知道苏杳是受害者,一个道歉就让苏杳把过去的事情都抛开,有些过分了吧。作为苏杳的丈夫,看在简部长的面子上,我不找你麻烦已是仁至义尽,至于非要苏杳原谅你,我是不可能答应的。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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