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部长不说话,现场气氛冷了下来。
闫守成施压道:“怎么,这里面有什么事情不方便说?”
金顺第一次感觉到,苏杳不是个好惹的,自己踢到铁板了。
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硬着头皮说道:“是我心胸狭隘,当时候看苏杳进饭店,心生不满,所以对苏杳的工作做了一下调动,对苏杳的影响不太好。”
“工作调动?”闫守成摩擦着杯口,锐利的眼神看向金顺:“苏杳去国营大饭店是做点心师傅的,你这调去她做什么了?”
金顺不说话,闫守成猜测道:“洗碗工?倒不是我们家苏杳娇气,她刚生完孩子,身子还虚着呢,如果不是简夫人接连邀请,我是万万不允许她出去工作的。”
金顺听到这儿,连忙解释道:“不是洗碗工,我自然不敢给苏杳安排这样的活计。”
说完,金顺松了一口气,还好之前自己没有错到底。
闫守成追问道:“那调动成了什么工作?”
“就是前台的服务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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