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嘛。咱们这种身份,每次出任务,不都是刀口舔血,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吗?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出任务的时候,你中枪,以为自己要死了,抓着我的手说,要我在你坟头……”
周恪:“少给我提陈年旧事。我要真熬不过去了,你就给我把骨灰撒海里,我不想连累任何人。”
南栀侧头看了他一眼,把三明治放在柜子上,跟凌席打了个招呼,便起身出去了一下。
她不限给参与他们这些话题。
不想知道周恪更多的事情,她去了外面的草坪,从口袋里拿出了香烟,这是周恪的香烟,一直放在床头柜上。
他伤口疼的时候,就会要求她给他点一根。
但南栀一次也没有这样做过,她会拍拍他的手,像哄小孩一样,企图把他哄睡着。
每次周恪都会笑,无赖般的说一句,“拍错地方了,拍拍那里估摸着还有点用。”
这话意有所指,都伤成这样,还开玩笑。
也亏得南栀当哑巴,他又看不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