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恪:“联系到人没有?”
“我在想办法找地方给你动手术,那血块就是个定时炸弹,越拖越危险。”
凌席拿了个三明治给南栀,她接过,默默无声的吃着。
凌席余光瞥她一眼,又看了看周恪,搞不懂这女人心里在想什么。
这几天,还真是一句话都不说。
可周恪的吃喝拉撒,都是她亲自在照顾。
女人照顾人总比男人要精细很多。
他收回视线,不去想这些有的没的,他咬了两口三明治,说:“反正咱现在什么也不能做,那就聊聊,你要是过不去这一关,你有什么话想要留的?留给谁。”
南栀垂着眼帘,吃东西的动作停了停。
周恪啧了一声,说:“我命硬的很,没那么容易死,你少诅咒我。指不定,过几天我脑子里的淤血自己散了,不用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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