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那个摔伤男人的女朋友,看到自己男人摔的那么重,哭的稀里哗啦不说,还连声道歉,说着各种软话。他那会就想,他要是也这么摔,陈念会怎么样。
走回木屋的时候,还真有这种冲动。
像个穷途末路的蠢货,令人不齿。
他捏了一下陈念的腰,最后松开了手。
他草草洗完,只围了浴巾出去。房间里两张床,陈念在另一张床上已经睡着了。
他想了一下,掀开她的被子钻了进去,从后面把她抱住。
陈念被他吵醒,“你已经把感冒传染给我了!”
她刚才吃了他的药。
他无赖般的说:“所以就不用避讳了。”
他身上还湿乎乎的,头发只有半干,估计是没力气吹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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