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好了?
光洗了个头,裤子都没脱。
徐晏清抬起头,眼皮微抬,与她对视了一眼,伸手勾住她的腰,一把将她拉近,“还有地方没洗。”
卫生间里热气过盛,陈念把毛巾盖他脸上,“自己洗。”
他的手掌扣紧她的腰不放,“洗不动。”
他的喉咙疼,实属不太想说话。
但陈念这也太敷衍了一点。
在急症室他一个人挂吊瓶,她在外面跟南栀聊天,没人看顾,急症室又比较忙,点滴挂完,一个没注意回血,他还是自己拔得针。
回来坐车,也把他随便甩在最后一排,跟陌生人似得。
在外面,他不想计较,现在两个人,他就想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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